蛋皮春卷啦啦啦啦

新浪微博同名,写同人文的小学生

平安京第一初恋酒茨酒篇②(总第五章)

含CP:酒茨酒/修帝/双龙/光切/童缘

现世背景,大学生和社畜“日常”罢了。

尽量各组CP写在不同章节,我就是高级端水人•如若拆逆您的CP致歉,小学生文笔+ooc致歉,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不要吵架。

【平安京第一初恋 酒茨酒②-疼痛来时】

(含微量光切,光总辣手迫害小情侣的日常。最后一丢丢有些许参照剧情的茨妹改写,之前的私设请看合集里的其他几篇!目前已更:酒茨酒2修帝1双龙1光切1)

PAJ大学开了有关机器人未来方向的科普讲座,荒从学生会拿了几页讲座的宣传彩页不声不响地放到了茨木的桌子上,晚上茨木回了宿舍看到了,果然兴致冲冲地问荒和帝释天要不要同去,帝释天则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要去看电影,荒在茨木向他询问前便开口,说这次的讲座可以带校外的人一起来听。

于是讲座当天,宿醉还没醒的酒吞还是跟着茨木来了,坐在后几排的座位上他的脑袋轻轻靠在茨木肩头上,半眯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本大爷最讨厌听课了…”茨木的嘴唇凑近酒吞的嘴角偷偷在其上啄了一下“可是挚友最喜欢的不是我吗?”酒吞迷迷糊糊地抬眼看了茨木绽放的笑颜,还是低低应了声,又小声嘟囔了起来“嗯,最喜欢你了”

自从酒吞失忆被茨木捡走了以后,茨木说他是喜欢自己的,他对此从来没有异议——茨木一直给他的感觉,就是他理所应当地喜欢这个人。

即使现在对从前的自己一无所知,有茨木在的话,似乎也不是什么值得恐慌的事情。

酒吞还是慢慢坐直身子,伸出胳膊来搭在从茨木身后的椅背上,打着哈欠含糊不清地问旁边的人“你为什么非要来听这个讲座啊?学考古的,还喜欢机器人?”今早甚至不能搂着茨木多补一会觉的不开心让酒吞还是问出了口。

“不是……”茨木思索着怎么跟酒吞讲,在他失忆之前曾在大江山收留过一个仿生人鬼切,瞒着身份也来了平安京大学甚至是自己的舍友,却在几个月前离开了学校,据鬼切自己说是找到了知道他身世的人,但至今再没有和自己联系,茨木觉得有些不对,奈何鬼切独来独往惯了,走的时候又匆忙没有和茨木具体说清楚,贸然去寻找又怕会惊动其他不知晓仿生人存在的人们,今天讲座的人据说是邻市在仿生人技术方面最有研究的博士,茨木想等讲座以后去向人打听一下鬼切的下落,因为酒吞现在还在失忆,茨木做不到对有关于大江山的人和事坐视不管。

茨木有些走神,突然感觉酒吞的手从桌下慢慢靠近,又紧紧把自己的手握住,手腕上的铃铛碰触在一起时微微晃动出声,两个人的身体也顺势贴在了一起,茨木索性不再多言语,暂且按下心里的隐隐不安,只是默默感受情愫在两个人的身旁流淌传递。

讲座的座位不多时已经被坐满,茨木看到了荒从前门进到会议室向最前排的座位走去,就冲着他挥了挥手,荒的脸色并不太好看,被茨木吸引了视线的同时不着痕迹地瞥向了茨木身边的酒吞,点了点头算是和两个人打了招呼便落了座。

又过了五分钟,讲座的主持人上台做了开场白,便要掌声有请人工智能专业的博士源赖光给大家带来讲座,眼见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人头攒动的最前方起身,一身裁剪合体的笔挺白色西装内搭黑色衬衫,肆意张扬的纯白色长发和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银框眼镜,踩着人们的掌声走向了讲台,抱臂站定台上,浑身散发着像要把世界攥入手心里的自信,他带着看囊中猎物一般的目光扫过全场,磁性的声音就在此时从音响里想起“各位同学好,我是这次的讲座的主讲人,源赖光……”

前半个小时虽然源赖光都在侃侃而谈,讲的不过还是写铜墙铁壁般的机器人和一些外行人真的会抓瞎的人工智能数学建模,茨木能感受到酒吞逐渐的不耐烦,眉头越皱越深,更是肆无忌惮地摸上茨木的大腿蹭上蹭下,茨木只好抓过人的手来十指相扣,放到了自己的外衣口袋里,干燥的手指稳稳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却又像是在自己的心尖上轻轻挠着,手心灼热的温度当即窜至全身,让人逐渐心猿意马。

茨木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只期盼能在讲座结束的时候能和台上这个看起来有些危险的人搭上话。

又过了十五分钟,源赖光打开旁边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优雅地微扬起下巴,喉结上下滑动之间水已被喝下,他弯了弯眸对着台下安静的人群说:“同学们,接下来我要跟大家讲的是,在人工智能领域,当世最伟大的发明,他的诞生,简直是最美的艺术!”源赖光的双眼闪着诡异的兴奋,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再开口声音都跟着颤抖“那就是,仿生人!”

茨木睁大了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的不安顿时加重了几分,接下来他听不清源赖光又说了什么了,只看着刚刚从前门口进来的那个人就愣在了座位上,分明就是鬼切!

鬼切不光见到前排的荒没有反应,甚至从晴明校长身边径直走过,看都没有看一眼。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鬼切,有些人更是开始窃窃私语,搞不清许久没见的鬼切突然来台上是要做什么,鬼切走到了源赖光的身前停下,源赖光语调又上扬了几分:“同学们!这就是仿生人,完全由数据和机械构成的完美机器人,除了需要储能电池提供动力,完全与人类别无二致!”说着就拨开了鬼切垂在耳边的长发,鬼切的右耳后面果然嵌着一个用螺丝钉固定的,两指宽的铭牌,上写着“GT-178”

台下的人群接着就炸开了锅,多数人哪里想过,新闻上更是从来没有报道过,仿生人的技术已经完善到如此逼真,完全已经可以混入人类的生活,大家站起身来躁动着,好奇打量着茫然无措的鬼切,像是在远距离观察动物园里被拔了指甲的凶兽。鬼切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开自己仿生人的身份,他扭过头以一种十分无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甚至怯生生的扯了扯源赖光的袖口,企图得到主人的回应,或者保护。

而源赖光并没有,他打掉了鬼切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拽着鬼切彻底暴露在大众视野,笑得更加疯狂,眼里好像是映着猛烈燃烧的火焰“大家,上台来和仿生人互动吧!近距离接触他们,了解他们,早晚有一天,人类还需要他们做最忠实的狗!”

一瞬间,鬼切觉得自己的中枢程序和自己四肢的连接处,一点点,一点点的,正在分崩离析,连同不知名的情绪一起沦为了齑粉,随着自己破碎的皮肤扑簌簌的往下掉。他望着兴奋地向自己跑来的黑压压的人群,没有开启自卫系统,他就那样呆呆看着那些人,突然眨了眨眼睛,一滴泪蓦地落了下来。

“你休想!”茨木听得源赖光这般如此猖狂的言论,气得几乎从阶梯上跳了下来,拨开看热闹的人们冲上前去,拉着鬼切的手就把他护到身后,黑眸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人,直面他的压迫感却丝毫不避让。

“他是鬼切,是我的舍友,博士你或许是搞错了!”茨木表情从来没有这么凶狠,他磨着后槽牙,无论这个男人和鬼切发生了什么,贸然把鬼切的身份公布于众无疑是想要他的命,看着眼前这个伤害鬼切的家伙,茨木只恨不得扒皮抽血。

“茨木!”酒吞连忙和荒推开了还想凑近看的人们,好在晴明校长连忙通知讲座取消,强制赶走了不少人,酒吞赶忙跑到茨木旁边,看向茨木身后像是已经断了电毫无反应的鬼切,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他连忙也看向那个白发男人,源赖光只是挂着阴森可怖的笑容,目光却一直穿过两人的肩头落在了鬼切身上“居然想要可怜一个仿生人…现在的大学生啊…”他笑着摇摇头,只是低低唤了句“鬼切。”

茨木和酒吞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来,鬼切面无表情的甩开了茨木握着的手,绕过酒吞和茨木,走向源赖光在他的身边站定。

源赖光勾了勾唇,侧过身来伸出手指在鬼切的额前虚虚一点。鬼切闭了闭双眼,开口却是冰冷冷的机器提示音:“GT-178,与用户签订终身协议。”

酒吞和茨木愣愣地看着鬼切单膝跪在源赖光的身侧,低着头再无反应。

“终身协议…仿生人如果离开用户直径100米以内的范围,就会强制关机永久休眠…”酒吞突然喃喃出声,他还没消化过来自己脑中突然出现的概念,茨木听罢已经抢先一步,一拳就要打在源赖光这个混蛋的脸上,源赖光却只是侧了侧头躲过了茨木的攻击,淡淡抬眸看了眼前这个白发黑眸的少年,幽幽开口还是那两个字,“鬼切。”

“嘭”的一声,血像炸开在空中的烟花,绽放过后,却飞溅得到处都是。

子弹射向茨木的心脏位置之前,酒吞用极限的反应速度连忙一把拉过了茨木,而子弹蹭地还是贯穿了茨木的右臂。

而子弹,便是从鬼切打出来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了身,右手的部分变化成一把钢制手枪,枪口悠悠地冒着白烟,正对着酒吞和茨木,他的表情凶狠无比,恶狠狠地瞪着疼晕过去的茨木,一言不发。

“你…!”酒吞稳稳抱着茨木,手还慌乱地捂着茨木不断往外涌血的伤口,神情难过得像是经历世界末日般,要马上带着茨木赶到医院…如果他出现了任何意外,酒吞知道,自己大概也活不了。

谁知慌忙站起身来,鬼切只是冷冷地将那把枪抵上了酒吞的脑袋,源赖光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看着僵持住的两人不发一言。

“给本大爷滚开,死机器人!”对茨木的担心让酒吞丧失了全部理智,抬脚就要踢上鬼切。

“源先生。”荒不见一丝慌乱,走上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从容不迫地快速给茨木包扎止血,和酒吞架着逐渐瘫软的茨木,侧过头避开眼前鬼切的枪口对源赖光说:“今天的讲座到此为止,请尽快离开,我们的学生因为您受伤,医疗费等各项费用等学生痊愈了以后会向您展示明细,希望您能赔偿,否则我校将对您提起民事诉讼,对于您不按照协议办讲座且私自携带枪支进入校园追责这件事,将会由晴明先生和您交涉。”他看着源赖光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尸体。“我想,您和您的仿生人应该还不想成为警察通缉的对象。”

“鬼切。”源赖光摆了摆手,鬼切把手枪放了下来,又变回了血肉做成的右手。

酒吞忙不迭抱着茨木就向讲堂外面跑去,晴明已经把车开到了大门口,看到酒吞的身影连忙帮忙把茨木放到车上,一踩油门便往医院赶。

“茨木,你不许有事,本大爷最喜欢你了你知道吗…你好好的,我的酒都留给你,你不是说下次要在舍友面前正式介绍我吗?到时候我们一起喝酒好不好?你醒醒…没有你我就找不到家了啊…”酒吞紧紧搂着没有反应的茨木在飞驰的车上,只觉得手脚冰凉,一分一秒走的都那么漫长。

晴明校长分明听到了一声沉沉的抽噎声,融进了急诊室忙碌的脚步声里。

……

罗生门处,有一艳鬼,她的白发红角尽数藏在了红色的斗篷下,她怀里总是拥着一颗头颅,有着比斗篷还要红的发。她总是不停流着泪,她总是不停在说给那个人听

她说,没有你,我找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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